斗墓第90章 天之异象
我和驹子将胡青云抬起来预备暂时安置到偏房的杂物间儿里不料我和驹子刚一上手胡青云头上的鸭舌帽便掉落下来我、驹子、大炮包括师父在看到胡青云帽子脱落的那一刻都惊诧万分。
只见胡青云的头顶寸发不见而在正中间的位置一团紫黑『色』的印记十分乍眼那印记迎着光一点点的清晰起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不陌生赫然正是墓中那恐怖万分的猫脸人身的怪物师父口中的嫘鼋。
我好奇之下想要用手触『摸』却被师父大声喝止住了。
“八斗不要碰!” 我深在半空的手戛然而止师父的话定然有道理。
“师父这胡青云的头顶上怎么会有嫘鼋的图像而且看起来好像是长在肉里的一样!” 这才是最让我惊讶的在彭城很多小青年儿们都喜欢在身子上搞刺青小到玫瑰花、骷髅头大到青龙白虎手上、胳膊上、后背上处处可见云东就对刺青十分偏好右胳膊从上到下刺了一头吊睛白虎青面獠牙甚是骇人。
但刺青我见过再如何『逼』真也是刺在皮肤上面的即便年深日久之后染料渗入皮肉也是能够一眼瞧出分别的刺青时留在皮肤上的细微的伤痕永不会消退。
可胡青云头顶上的嫘鼋图案却如同一颗埋藏在皮肤之下的种子按照主人的意愿从头皮之下变幻出了嫘鼋的样子这是胡青云故意为之的? “倒是我疏忽了多年来我一直留意他的踪迹却没想到百密一疏终究他还是去了!” 师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我和驹子将其抬走我虽一头雾水却也知道此时师父心情不佳于是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和驹子一头一脚的将胡青云抬起来安置到了偏房里一张空置的木板床上。
一番折腾下来太阳又向正天移了几分我后背上的伤原本有些见好然而此时明显又开始疼痛起来驹子和大炮也好不到哪去那叶片看起来小巧玲珑但都是钨钢的材质即便没有在身上划出血口子却还是隔着衣服把皮肉都打的淤青发紫。
我和驹子从偏房走出来师父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我刚好看见师父的侧脸从昨日醒过来到刚才师父一直都是意气风发、胸有沟壑之态但此时师父的脸上却能瞧出一丝懊恼和悔恨。
“师父?” 大炮和驹子站在一起经过刚才的事儿两个人对师父的本事算是彻底的心服口服而且师父处处维护于我们两个人心底之前对师父认我为徒的怀疑也多多少少的被打消了些。
“八斗哇你是不是和那两个小子一样好奇师父我为什么二十几年来隐姓埋名的生活在拉马沟?” 师父像是能够洞察人心说出的话几乎都是戳着人的心窝子来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心跳不免加速我并非是怀疑师父的动机却知道师父之所以隐藏于此定是有什么惊天的秘密而且百分之百与地下悬棺有关。
否则我阴阳双眼之事以师父的本事不可能才刚发现我们在拉马沟左右为邻十五年并没见师父对我有何特殊之处但是我前脚刚下墓后脚师父就进了我家的门而且时间恰恰是在离魂符发作的时候这一切看似巧合其实却处处透着人为的痕迹。
师父的话似乎是想要揭开尘封几十年的旧事那隐藏在墓室之中的秘密也即将浮出水面我心跳加速也是情理之中的。
再看大炮和驹子两个人眼神急切虽然都没吭声但恐怕心情比我还要激动几分。
“你可还记得当年云游到拉马沟的那个高人?” 师父没有直接回答他之前自己提出的问题而是转而问起了另外的事我脑筋急转云游的高人拉马沟地方小当年祖先们未躲避战『乱』隐居于此前有大青山绵延百里后有葫芦河阻断去路想要进沟只有一条山路所以自古以来拉马沟从来都是与世隔绝。
到了乾隆年间才因为一只长颈东北绒鹿而被乾隆发现因为当时恰是日出山坳朝霞满天乾隆便亲笔给当时还名为青山寺的朝阳寺题了块匾额青山寺至此改名朝阳寺。
因此乾隆年后才有人慕名而来不过也都是三三两两而拉马沟在大青山脚下人口不多又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外来人口少所以谁家连串门的远方亲戚都少见也正如此师父一提我就立刻想起了那个高人。
“师父说的可是那个懂得玄黄之术又精通医理的黄大夫?” “不错不错正是他!” 师父『摸』着自己微微见些青『色』胡茬的下巴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并非姓黄而是姓张。
” 顿了顿师父扭过头来看我的脸『色』。
姓张?又是姓张? 我觉得今日似乎与这张姓脱不开关系了我记得当时那给我开方子的大夫亲口说过他姓黄共中夹田的黄师父今日怎么又说那人姓张。
“你不好奇那个人为什么会主动找到你爹要给你开方治眼睛吗?” 好奇当然好奇这件事我曾反复想过却不得要领最后随着年岁的流逝终慢慢的放弃了寻找答案将事情归结于我极少相信的‘偶然’一词上。
“难道黄......张大夫是师父安排的人?” 师父看着我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心中震惊顿觉得自己似乎从小就是在人的监视之下长大的一般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哪怕师父是一番好意。
“不错我二十几年前落脚到拉马沟三年后你出生你可知道你出生之日天上有何异象吗?” 我皱皱眉事情越推越远我的确听爹提过说生我的那一日天降大雪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葫芦河的水从上到下冻的透彻大雪百年不见温度有史以来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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