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请叫我黄军师一百零八樊城别叙北行路遥王庭风近
(场景:北地戈壁青帷马车穿行其间。
时近黄昏落日悬于远处沙丘之巅将漫天云霞染成熔金与赭红交织的色块风沙掠过碎石滩卷起细沙粘在车帘上留下斑驳的土痕。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羊毛毯一角叠着狐裘空气中混着淡淡的脂粉香与行囊里糖糕的甜意与车外的苍凉形成鲜明对比。
) 车轮碾过戈壁的碎石发出单调的“咯吱”声。
黄蓉掀起车帘一角望着窗外掠过的沙丘远处的落日把天际染成一片熔金像极了当年西征花剌子模时见过的景象——那时郭靖还在身边两人并肩看遍西域风沙如今只剩她一人朝着更北的苦寒之地去。
这一路北行倒比她预想的顺遂些。
不管是途经的小镇客栈还是戈壁上的简陋驿站店家或是驿卒都对她极热情照顾得格外周到。
前日在临河的客栈店家竟主动送来一桶冒着热气的洗澡水还说“姑娘看着娇贵赶路辛苦洗个热水澡解解乏”;昨日在一处偏远驿站伙夫更是端出一碟桂花糕笑着说“听伙计说姑娘爱吃甜口特意蒸了些您尝尝”。
黄蓉只当是自己运气好遇着的都是心善之人却没细想这一路的“巧合”早已藏着旁人的安排。
她裹紧了身上的狐裘这是吕文德给她准备的当时还念叨:“蒙古的冬天来得早夜里赶路风硬这狐裘能挡挡寒。
”料子是上好的却比当年在张家口郭靖给的黑貂裘差了些——那时郭靖是蒙古的金刀驸马身份尊贵皮裘是托雷送给他的暖得能焐热冬夜的风。
可此刻这件狐裘上残留着吕文德身上暖腻的气息在颠簸的车厢里慢慢漫开竟奇异地压下了些风沙的燥意让她想起襄阳竹院晨雾里的温存。
“姑娘前面该歇脚了。
”仆役在外头禀道声音被风沙裹得有些模糊“前头有处驿站能避避夜里的风。
” 黄蓉点点头放下车帘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腰间的玉佩——那是窝阔台当年给郭靖的刻着蒙古的狼图腾后来郭靖把它塞给了她说是能在蒙古地界保平安。
玉质温润此刻贴在皮肉上带着点微凉的沉像极了郭靖当年递玉佩时的眼神认真得有些憨。
驿站的油灯昏黄灯芯跳动着映着往来行商疲惫的脸。
刚进门驿卒就笑着迎上来:“姑娘可是从襄阳来?快里头请靠窗的位置暖和我这就去给您沏壶热茶再让伙夫热一热刚蒸好的豆沙包您路上肯定饿了。
”黄蓉愣了愣笑着道谢心里又叹一句“今日运气真好”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指尖捏着杯沿听着邻桌两个胡商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聊草原的战事。
“听说了吗?大汗最近在王庭召集宗王好像要议南征的事……” “南征?襄阳不是刚休战三个月吗?托雷王爷亲自许的约!” “休战算什么?大汗说了大宋这块肥肉早晚要吞进嘴里哪能等得起!” 黄蓉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茶水上的涟漪晃了晃眼尾的光沉了沉。
果然托雷的三个月之约不过是蒙古王庭的缓兵之计。
窝阔台的野心比她预想的还要急看来这趟王庭之行比想象中更凶险。
夜里躺在驿站的硬板床上风沙敲打着窗棂“呼呼”的声响像无数只爪子在挠。
驿卒特意给她加了床厚棉被还送来个暖手炉说“夜里风大姑娘别冻着”。
黄蓉翻了个身腿间忽然泛起一阵熟悉的酸麻竟想起那日在樊城北门车帐里的缠绵——吕文德那死胖子看着憨厚力气倒是真没白费把车厢晃得像要散架逼得她死死咬着他的肩才没让声响漏出去。
她忽然低笑一声抬手按了按小腹。
那里早已没了往日偶尔泛起的坠胀却像刻了道无形的印提醒着她临行前的放纵。
那些湿透的褥子、飞溅的水光、还有他埋在颈窝的喘息此刻都成了这漫漫长夜里唯一的暖。
“没出息。
”她轻轻骂了自己一句却忍不住把棉被往身上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离襄阳那盏暖帐、那个抱着她不肯撒手的人再近些。
第二日启程时刚出驿站没多远就遇到了蒙古的巡哨。
五六个骑兵勒马拦在车前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为首的百夫长满脸警惕用蒙古话喝问:“车里是什么人?要去何处?” 黄蓉深吸一口气掀帘下车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谦卑抬手将腰间的狼图腾玉佩解下来递到百夫长面前:“小女子是去王庭做丝绸生意的这是当年大汗赐给先父的信物还望军爷通融。
” 百夫长看清玉佩上的图腾眼神骤变连忙翻身下马对着玉佩行了个礼:“不知是贵人多有冒犯!”他挥了挥手让骑兵们让开道路还特意叮嘱“前方三十里有我们的营地若遇着麻烦可去那里寻我。
” 黄蓉笑着道谢看着骑兵列队远去转身回车时眼底的笑意才慢慢淡了。
这玉佩果然管用只是不知到了王庭窝阔台见了她这张脸——这张和当年那位郭靖的未婚妻一模一样的脸会是怎样的表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黄蓉请叫我黄军师一百零八樊城别叙北行路遥王庭风近来源 http://www.uqw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