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请叫我黄军师一七风定尘消乖棋敛爪候茶肆巧算藏锋盼明宵
(场景:二月二十六巳时利州城西茶馆内茶香袅袅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邻桌茶客低声谈笑着偶有伙计端着茶盘走过木屐踏在地上发出轻响衬得角落的桌子愈发安静。
) 第二日的城西茶馆霍都来得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时辰。
他没敢坐靠窗的显眼位置径直走到最角落的桌子旁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
背脊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叠放在膝上连指尖都没敢随意搭在桌沿——生怕哪个小动作不合规矩又触了黄蓉的忌讳。
身上换了身素色锦袍没熏半分密宗香料只带着皂角洗过的清爽气鬓角的发丝用发带束得一丝不苟连平日里藏在眼底的锐气都收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只敛了爪牙、生怕犯错的兔子。
伙计过来倒茶时他都只是轻轻点头声音放得极轻:“多谢温的就好。
”端起茶杯时手指捏着杯沿的姿势都透着斯文小口啜饮没发出半点声响与往日里带着几分张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黄蓉进来时目光扫过茶馆一眼就瞧见了角落里的他忍不住在心里勾了勾唇。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将手里卷着的密信放在桌上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带着点促狭:“今日倒来得早看来昨晚反省得很认真。
” 霍都听见声音立刻起身动作快得差点带翻椅子慌忙稳住后脸上堆着略显僵硬的笑语气恭敬得没半分错处:“怕、怕黄姑娘等急了提前来候着更稳妥。
” 这声“黄姑娘”喊得规规矩矩没了往日里那点若有似无的调笑连眼神都只敢落在桌上的密信上不敢乱瞟她半分活像个被先生盯着背书的学生紧张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黄蓉顺势坐下拿起密信慢悠悠地翻看眼角余光却没放过他的小动作——他双手垂在身侧指节微微攥着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慢。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昨日那般失控的狠劲还历历在目今日就乖成这副模样倒真应了那句“记打也记吃”。
“法王那边有什么新动静?”她头也不抬地问指尖划过密信上的字迹。
“回黄姑娘”霍都立刻应声语气不敢有半分怠慢“昨日回去后我旁敲侧击打听了法王试五轮齐飞时左臂旧伤犯了使不上全力按我的估算他现在的力道比平素弱三成招式里的破绽估计也比上次画的图谱上标的更明显。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张叠得整齐的新草图双手捧着递过去指尖刻意避开她的手只将图纸轻轻放在桌角生怕有半分越界。
黄蓉接过草图展开一看上面用墨笔标注了法王旧伤的位置、发力时的滞涩点连五轮衔接的破绽都画得清清楚楚比上次的五轮图谱详细了数倍。
她抬眼对上霍都紧张又带着点期待的目光——那眼神像等着被夸奖的孩子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她终于点了点头语气里多了分认可:“做得仔细没白费功夫。
” 就这四个字让霍都的眼睛瞬间亮了方才紧绷的肩膀悄悄放松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却又怕失态连忙低下头去耳根却悄悄泛红连指尖的颤意都轻了些。
接下来的谈话霍都更是谨小慎微到了极致。
黄蓉问一句他答一句措辞恭谨条理清晰连坐姿都没换过硬是把一场情报交接喝成了规规矩矩的“堂审”。
直到黄蓉放下茶杯说“行了今日就到这明晚照旧”他才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气却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慢慢退到茶馆门口确认没失礼后才转身脚步轻得像怕踩碎了地上的影子。
尽管来时心里还抱着几分“能亲近”的念想如今没捞着半分温存霍都却没有半点怨言。
何况她亲口说了“明晚照旧”这就意味着他的机会还在比什么都重要。
他走在阳光下连素色锦袍都透着暖意只觉得昨日的教训没白受——乖乖听话才能留在她身边。
看着他消失在巷口的背影黄蓉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沫眼底闪过几分了然。
这敲打果然有用。
乖顺的棋子才好用太烈的要么伤人要么自焚。
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情迷意乱、只会失控的蠢货是一个既能递来精准情报又懂得收敛锋芒、守好本分的眼线。
只是……想起方才他那副过分规矩、连呼吸都怕出错的样子黄蓉忽然觉得比起昨日那失控的狠劲似乎还是带点爪牙、敢露出点鲜活气的模样更有趣些。
她放下茶杯指尖在桌上轻轻敲着节奏慢而轻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明晚或许可以再逗逗他——看看这只敛了爪牙的兔子能不能再露出点不一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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