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种丹我成了修真界丹祖第96章 法阵裂处现端倪
那滴暗红的液体落在金色药渍上的瞬间我左耳的青铜小耳环突然发烫像有一根烧红的针从耳骨刺进去直戳脑门。
我猛地停下脚步手指赶紧按住耳朵死死盯着地上那圈被染成褐紫色的痕迹——它居然在收缩像一张嘴慢慢合上。
阿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了?” 我没回头只压低声音说:“别过来。
” 她立刻停住离我两步远呼吸都轻了。
我知道她在等我下一步动作可我现在动不了。
体内的洞天钟正在微微震动不是警报也不是共鸣而是一种……排斥感。
就像胃里翻上来一股酸水让我意识到刚才泼出去的解药可能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蹲下身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玉瓶用银镊子夹起一片碎瓷小心刮取地上的残留物。
指尖刚碰到瓶口耳环又是一烫这次连半边脸都麻了。
我咬紧牙关迅速把样本封进隔灵玉匣塞进怀里。
“回屋。
”我说。
阿箬没多问默默跟在我后面。
我们穿过院子脚步踩在青石板上几乎没有声音。
昨晚死士自爆的地方还留着焦黑的痕迹边缘泛着乌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浸过。
我不敢多看快步走进工坊。
门一关上我立刻贴了三层静音符又从药囊里掏出一颗灰白色的丹药含在舌下——这是我自制的“敛息丸”能压住体内的灵气波动。
做完这些我才敢伸手探入洞天钟。
钟里的空间安静得诡异。
几株赤阳草停在快要成熟的状态叶子蜷缩着仿佛察觉到了危险。
我打开玉匣一条缝把那滴黑液滴在灵田边缘的沙土上。
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滴黑液忽然轻轻颤了一下像一颗心脏开始跳动。
接着它缓缓蔓延开来所到之处原本温润的灵沙变得干硬发黑颜色转成暗红像被血泡过多年又风干的泥土。
然后一根细弱的小芽从中间钻了出来。
血红色的顶端带钩叶片是锯齿状的每一片都像张开的小嘴。
它长得极慢但每长一寸周围的灵土就被腐蚀一圈。
我眼睁睁看着它吞掉了三寸范围的灵田根须扎进了更深的地底。
“这……”阿箬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脸色发白“它在吃你的灵田。
” 我点点头手已经搭在了药囊上。
她突然抬手腕上的毒藤护腕无风自动竟朝着那株血芽微微弯了一下像是在行礼又像是在害怕。
她猛地翻开随身带着的《百毒经》纸页翻得飞快直到南疆篇的残卷才停下。
她的手指顺着一行字滑下去声音越来越低: “血蛊藤以活人精血育种三年才出苗。
可寄生法阵、血脉或灵器引来巫祭窥视称为‘引路’。
” 她顿了顿咽了下口水:“凡有血蛊藤生长之地必有巫族暗眼。
” 我盯着钟里的幼苗脑子里闪过昨夜死士首领炸裂的面具——那张溃烂的脸根本不是战斗造成的伤而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啃出来的。
“它能找到这里吗?”我问。
阿箬摇头:“不能直接定位。
但它会吸收散逸的灵气你越用洞天钟它就爬得越近。
等到主根扎进阵眼那天……”她没说完只是指了指那株还在缓慢生长的血芽“它就能顺着灵脉一路摸进你体内。
” 我闭了闭眼。
难怪昨晚耳环会烫。
解药泼在地上时我已经无意中给它铺好了路。
血手丹王根本不用追杀我他只要让这东西活着等着它自己找上门就行。
我立刻催动神识命令洞天钟进入休眠状态。
所有灵药暂停生长炼丹炉熄火连钟壁上的铭文都暗了下来。
整个空间陷入沉寂只有那株血芽还在一点一点往前爬。
“现在怎么办?”阿箬小声问。
“先断源头。
”我起身走到院中目光落在法阵主梁那道裂纹上。
黑色黏液仍在渗出不多但一直不断。
我拿出一把青铜小铲小心翼翼刮下一小块装进另一只玉瓶。
回到工坊我把样本再次放进洞天钟这次放在离血芽五寸远的位置。
结果出乎意料——那株幼苗突然剧烈抖动叶片完全张开竟然主动朝黏液方向伸过去。
“它认得这个。
”阿箬喃喃道“这是它的母体。
” 我盯着那扭曲的藤蔓忽然想到一件事:“死士体内有没有这种东西?” 她皱眉回忆:“当时护腕腐蚀了他的手臂皮肉下面……确实有类似丝线的东西缠在骨头缝里。
” “所以他们是宿主。
”我明白了“血手丹王拿活人当容器把这玩意儿种进去再让他们来攻我的阵。
一旦成功藤就会顺着阵法扎根慢慢渗透进来。
” 阿箬脸色更白了:“那你昨夜接触过他们……” “我没被种。
”我打断她“但我用了解药。
那药里有我洞天钟的气息等于亲手把它引了过来。
”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能不能烧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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