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来此世开大道五十三人间乱世 老君背剑
这牛棚宽有一丈二三长有十余丈由七八根柱子架着一两扇木板搭成。
棚里的牲畜早已被这伙官军宰杀如今空荡荡牛棚横七竖八的趟了几个赤裸男女。
“都别动…老实点儿” 几个浑身血腥的厮杀汉扯着钟七用浸了黑狗血的粗麻绳捆在立柱上一个歪眉斜眼的老军头在一边儿鞭挞几个赤身男女。
钟七一直闭目养神任由他们捆在柱子上也不作抵抗少倾之后几个厮杀汉骂骂咧咧走出牛棚这才缓缓开阖双眼朝左右看去。
一个富态中年白面短髯几个青秀妇人面容姣好俱被扒光衣服连个内襟裹裤都不留全是赤身裸体。
神情麻木的被捆在牛棚见钟七来了也只是飘了一眼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噫…刘员外您老也在呢?”钟七盘坐在地身上也捆得严严实实见那短髯中年发现竟还是个旧日熟人。
刘员外闻言抬了抬头满脸青紫看了钟七一眼疑惑道:“不知先生是?” “嘿嘿…刘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贫道午子山钟泓继去年初还曾来过老爷府中哩…”钟七嘿嘿一笑道。
午子山钟泓继? 刘老爷思虑一晌恍惚想起去年年初之时有个衣裳褴褛浑身破烂的穷道士来找自家布施些法财结果最自己使僮仆乱棍打出府门那破烂道人冒似就姓钟。
见这老汉面露恍然钟七嬉笑道:“怎么…刘老爷想起来了嘿嘿想当初刘老爷也是这方圆数里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怎么才短短时日就这副模样了?” 刘员外面露苦笑道:“当初得罪道家着实不该还望道家莫怪。
唉…官军过境强行掠了老夫的家产一家妻女尽数被这些厮杀汉折磨至此…” 钟七脸上的嬉笑之色缓缓收敛见那四周几个女眷低声抽泣朝刘员外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刘善人不必过于悲伤…” “呵…呵…老夫继承祖业不说修桥补路造福一方却也未曾做过恶事落至如此境地也是前世的恶因才有今日的恶果苦难呐…”刘员外苦涩的说道。
钟七晒笑一声摇头不语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钟七不是刘员外也不知他的遭遇。
仙道贵生只说今世不说前尘往世如何就像钟七不会计较刘员外往日对自己的冒犯不计前嫌但也不会去说多少好话安慰他。
遂也懒得再去搭话几个赤条条光洁溜溜的女人摆在眼前钟七目光澄澈的打量几眼观察了一下身体构造于自家有何不同。
见她们身上满是乌青下面红肿一片面色麻木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钟七禀除邪欲叹息一声闭目养神静颂太乙救苦经一卷。
时间缓缓流逝几个女眷轮流被军卒拉去又如行尸走肉一般被人拖回牛棚钟七一直闭目不语默默存神。
直到月满星空约莫子时深夜牛棚里响起轻微酣声刘员外和几个白日里受经折磨的女人都带着疲惫沉沉睡去而一直闭目假寐的钟七却缓缓睁开眼睛。
“谨请九方五猖神急来正好护我身随天入天随地入地随山入山随海入海随涧入涧…奉请都阳仙公敕旨速来坛前听调…”低沉咒语犹如鬼神吟唱透过法界诸天须臾传至午山猖鬼行营五路猖将点齐兵马穿梭阴阳随令赶至。
召兵咒念罢钟七存神紫府胎光出壳感言天地灵机取兑方神炁一口朝身上绳索呵气一吹借阴兵鬼神的法力身上绳索无声脱落。
事实证明那怕是浸了黑狗血的麻绳在钟七自身法力与麾下猖兵法力面前依旧没有丝毫卵用。
牛棚之中稻草飞扬阴风阵阵呼呼翛翛睡得正酣的刘员外与几个女眷翻了翻身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同时都在做噩梦一般。
却是她们赤裸身躯不仅被阴气侵身冷得瑟瑟发抖被鬼神扫过阴阳相冲甚至还会出现鬼压床的情况。
阳间只是阵阵阴风法界之中却是金鼓将旗招展当先处百余甲士赤眼青面拥旄持铣寂静无声分列五方各领无甲的山精也魅魍魉孤魂无数。
所谓猖兵本就是由端公法师祭炼的恶鬼山精野怪甚至多为西南十万大山的山魈才为正宗猖鬼。
只是这种山精野怪祭炼的猖兵青面獠牙甚至三首八臂凶历桀骜残暴嗜杀不说使用只要一放出去动轧就要先屠几个镇子拿活人当血食。
人家自己吃饱了才看法师的命令一般法师根本就控制不住也为钟七所不取。
钟七祭炼的猖兵实则只算被洗净怨气的普通阴鬼自然没有猖兵的凶历不过由五猖法配合八方兵马坛祭炼这种阴鬼依旧保留了一些猖鬼的特性。
加上这些时日钟七虽没有祭炼但将军庙一众道士却是天天香火不绝拜猖兵比拜自己爷爷祖宗还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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