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孙策托孤我截胡孙权基业第40章
“仲嗣贤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贤侄是明白人自然清楚曹司空绝不会坐视荆州落入他人之手。
若刘景升病逝荆州牧的人选曹司空早有安排贤侄就别多想了。
不过在其他方面曹司空会补偿你家主公的损失这事儿可以慢慢谈。
” 毛介意思很明确:刘表一死荆州必归朝廷。
孙澎若识相朝廷会在别处补偿他比如加官进爵多封几个侯位赏赐下属。
但若孙澎敢染指荆州那就没得商量! 身为使节张承哪能按对方的套路出牌? 他借着酒意笑眯眯道:“若我家主公非要出兵荆州呢?” 毛介冷笑:“那孙澎的扬州牧就别当了。
” 张承淡淡道:“你可想清楚我家主公是以扬州牧的身份和曹司空停战。
若他不再是扬州牧那……” 这充满胁迫意味的话语让毛介怒不可遏。
官渡大捷后曹操处境虽稍有好转但袁绍败而不溃一面收编残部一面从河北持续向前线输送粮草。
整体战局上袁氏仍占优势。
值此紧要关头曹操当真敢两面树敌与孙澎兵戎相见? 思及此处毛介只觉额角隐隐作痛。
说实在的他此刻着实摸不透张承的心思。
离许都前他与荀彧、满宠等人曾反复推演天下大势。
官渡逆转后唯有汝南刘备叛乱是曹操有把握速平的。
至于扬州孙澎、荆州刘表、西凉马腾韩遂之流纵使曹操不惧与其交锋终究要耗费大量兵力——毕竟主力部队仍需防备袁绍反扑。
外交犹如赌桌上的博弈讲究虚虚实实。
即便己方底气不足作为使者的毛介也决不能露怯。
万一张承只是虚张声势呢? 毛介暗自咬牙:我偏赌你孙澎不敢与曹公决裂! 看着张承步步紧逼他忽然改变策略——既然对方急于求答那便索性拖延周旋。
任凭张承如何旁敲侧击毛介只管举樽劝酒绝口不提正事。
年轻人终究耐不住性子。
几番推杯换盏后张承见目的已达便起身告辞。
回到驿馆时张玄早已候在阶前:如何?可探得虚实? 曹操派来的使者是毛介。
毛介?张玄眉头一皱此人怕是难缠得紧。
( 那毛孝先确实棘手我曾听家父提及当年他给曹孟德献奉天子以令不臣之策结果 ** 弄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方才他还想用天子大义来压我真是荒唐。
也就你觉得荒唐。
毛玠此番前来必有所图我等还需谨慎应对。
先不说我了。
这些日子刘景升可曾派人与我们联络? 至今尚无动静。
但我们的探子回报刘表现在既不见我们的人也不见曹操使团。
整个荆州刺史府戒备森严连我们的细作都混不进去。
至今仍不清楚刘表生死如何。
唉这也是意料之中。
当初刘表刚病危时还能趁乱打探如今对方有了防备再想探听病情就难了。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终究各凭本事。
这次刘表吐血的消息正是荆州密探通过蒯氏的关系得来的。
诸葛子瑜的妹妹诸葛孔明之姊嫁给了襄阳蒯氏的蒯祺。
要知道蒯氏族人众多并非只有蒯越、蒯良两兄弟。
蒯祺借着这层姻亲关系自然要为日后前程做打算。
若能让孙叔弼入主荆州凭借这次的功劳蒯祺很有机会取代蒯良、蒯越成为蒯氏新一代掌舵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世家内斗又何止袁曹两家呢? 刘表始终闭门不出张仲嗣也无可奈何每日只能在襄阳城中拜访当地世家。
上次来襄阳时他也曾走访不少本地大族。
那时纯粹是为结交人脉并无太多政治目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张承此次来访的身份已有些微妙变化。
由于刘表病危荆州世家们再不似从前那般从容。
张承登门时各家或多或少都释放出善意有些更直接表明立场想要抢先一步谋个好前程。
当然也有几个世家态度模棱两可张承暂时按兵不动——毕竟刘表尚在若逼人过早站队万一刘表挺过来了届时难堪的会是谁? 张承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既已抵达那早来两三日的毛玠必然也拜访过各家。
有些家族押注曹操实属正常论整体实力曹操确实强过孙澎。
但他毫不担忧孙澎的处境。
这位年轻统帅两度出征展现的神奇手段让江东老臣们逐渐形成一种共识:江东从不怕打仗甚至可以说无惧任何对手。
真正制约扩张的是从战场上收割胜利后能否消化战果、建立有效统治。
正因如此当张承遇见毛玠时对可能爆发的曹孙冲突并无太多顾虑。
孙澎对荆州志在必得若曹操敢伸手他定会挥刀斩断那只不安分的手。
孙澎的立场很明确:无惧与曹操正面对抗。
他甚至强压北伐冲动仅仅是为借曹操牵制袁绍绝非畏惧曹军。
倘若北方局势退回当年刘虞、公孙瓒、袁绍、张扬四方割据的时代孙澎恐怕早就调转矛头直指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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