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属于李白的大唐第40章 洛水秘境异动
诗会之后离过年就不远了在文社和小杜他们每日讨论诗词歌赋聊聊人文地理也使我更加了解这个世界。
在这个社会背景下年越近佃农的压力越大有多少佃农在年底债务清算下艰难的度过年关。
可过年也是普通百姓一年中难得得以休养生息的几天。
长安的年味裹着人间烟火气弥漫进寒门文社的小院时我正帮老夫子贴春联。
红纸裁得方方正正老夫子手抖得厉害墨汁在 “春回文苑” 四字的捺脚上晕开一小团倒添了几分可爱。
“太白你来得正好!” 他把毛笔塞给我“这‘风送诗香’的横批得你写才见风骨。
” 高士抱着一捆灯笼闯进来竹骨撞得门框咚咚响:“贴完联快过来!岑掺藏了两坛新丰酒再不去就被他偷喝光了!” 杜圃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光映得他面颊通红见我看来便笑道:“炖了锅羊肉等对联贴好就开吃。
” 这是我来此世的第一个年。
案上摆着蜜饯窗台上晒着风干的枣糕连墙角那株枯梅都似攒了精气神冒出几粒花苞。
暮色降临时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把 “寒门生俊采” 的楹联照得格外分明。
“干杯!” 粗瓷碗撞在一起脆响混着笑语。
高士啃着羊骨含糊道:“明年太白定能中进士到时候咱们御街夸官去!” 杜圃给我添酒指尖触到碗沿时轻声说:“你的诗里有山河气定不会困于长安。
” 我望着满院笑脸感受这温暖热闹的氛围其他的情绪淡了很多。
我举起酒碗一饮而尽米酒的醇厚顺着喉咙往下滑暖了胃也暖了漂泊的魂:“有诸位在长安便是我的家。
” 守岁到子时爆竹声从朱雀门方向铺过来。
我靠在门框上摸出衣襟里的青莲玉佩月光洒在玉上泛着温润的光。
高士抱着酒坛打鼾杜圃在灯下誊抄诗稿连老夫子都歪在椅上打盹。
这样的安稳让我几乎忘了之前的风波。
正月十五刚过。
一个洛阳来的信使跌跌撞撞冲进文社衣服沾满泥点喉间滚出焦灼的呼喊:“不好了!洛水出怪事了!” 他怀里的竹筒渗着黑水腥气瞬间盖过了元宵的甜香。
“慢慢说。
” 杜圃扶他坐下递过茶水。
信使灌了半杯才缓过气:“洛水秘境异动涌出好多墨黑色的虫子沾了水就变黑发臭周边村落已经断水三日了!” 他颤抖着展开文书纸上的字迹被黑水浸得模糊“官府请了文人施法都被那虫子吸了文气!” 我心头一沉。
墨色虫子、吸噬文气这描述和曲江诗会的墨瘴如出一辙。
高士猛地拍案站起:“定是崔家那群小人搞的鬼!太白咱们去洛阳!” 杜圃已收拾好笔墨:“我随你们去多个人多份力。
” 我抓起案上的毛笔:“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院外的春风还带着年味我们的脚步却已奔向未知的险境。
一路换马疾驰几日洛阳城的轮廓终于在暮色中显现。
离城十里就闻得到腥气洛水岸边挤满了百姓个个面色蜡黄。
浑浊的河水泛着墨光水面漂浮着细小的黑色虫子蠕动时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正是信使说的墨蛭。
“是墨瘴所化。
” 杜圃眉头紧锁“但比曲江的更毒还能繁衍。
” 高士拔出佩剑砍向水面剑气刚触到墨蛭就被一团黑气吞噬:“好家伙比崔浩那小子还难缠!” 我站起身望向暮色中的洛水。
残阳把河水染成诡异的紫黑色岸边的树叶子全落了树干像一根根发黑的骨头。
突然一阵笛声从远处传来断断续续带着凄婉的调子。
百姓们纷纷捂耳朵:“这声音听得心慌!” 灵感突然涌上心头。
我取出纸笔借着最后一丝天光疾书。
笔尖落下的瞬间文气顺着手臂流淌融入诗句:“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 《春夜洛城闻笛》的最后一字刚写完笛声突然变得清亮。
我的文气顺着声波扩散化作无数透明的音符飘向洛水。
音符落在墨蛭身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那些虫子竟像冰雪遇暖阳般消融了。
“有效!” 高士大喊。
我继续催动文气笛声越来越响春风卷着音符掠过水面墨黑色的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清。
百姓们爆发出欢呼有人跪在岸边磕头:“多谢李公子救命!” 我望着渐渐恢复澄澈的洛水指尖因用力握笔而发白心中却满是滚烫的自豪。
清理到夜半河面已见清波。
高士捞起一只未化尽的墨蛭用刀尖剖开里面竟嵌着一点淡淡的文气。
“果然是有人故意放出这东西的!” 他怒喝着把墨蛭摔在地上“这群阴魂不散的东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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