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我成了白小纯第110章 危机再临帮派报复
右臂的金线还在跳动像一根埋进血肉里的活蛇每一次搏动都牵动体内那股温润的斗气缓缓流转。
我站在洼地中央脚下的符文阵已彻底熄灭古籍安静地贴在胸口冰凉如死物。
刚才那一声“承我接了”不是喊给谁听是说给我自己。
我抬起手掌心朝上没有斗气喷涌没有金光炸裂。
可我能感觉到那股力量不再游离于经脉之间而是沉在骨髓里随着心跳一起一伏像呼吸一样自然。
就在这时地面震动起来。
不是地脉共鸣不是门阵开启是脚步。
沉重、密集、成列而来踏在枯土上发出闷响像是铁靴裹着砂石碾过地面。
十里外的声音以往根本不可能察觉但现在它们清晰得如同贴耳低语——三十七人分三列推进中间那队步伐最稳领头者的呼吸节奏与其他人都不同深、缓、有力每一步落下地面震颤的频率都精确一致。
我闭了闭眼将斗气彻底沉入丹田。
它不再是一团躁动的能量而像炉中火种被封在体内只待引燃。
感知却因这内敛而变得敏锐风掠过林梢的轨迹、远处镇口木门吱呀的轻响、甚至某人喉间压抑的咳嗽全都涌入识海。
他们来了。
不是上次那些乌合之众这次是冲着我来的。
我转身朝青石镇方向疾行身形贴着林缘低掠脚步落地无声。
斗气不外溢连衣角都不曾掀起半分风。
这才是“炼气归元”的真正意义——不是为了更强是为了更隐。
镇口已破。
那扇我昨日还倚着啃干饼的木门此刻斜挂在焦黑的门框上半边烧成了炭。
地上有血拖曳状从街心一直延伸到民宅门口。
一个孩子被按在泥地里头发被抓着往后扯鼻孔流血。
旁边的老汉跪着双手高举嘴里说着什么下一瞬就被一记肘击砸中胸口整个人向后翻倒撞在墙上再没动弹。
领头那人站在废墟中央披着暗红披风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劈到嘴角的旧疤。
他手里那柄巨斧足有常人半高斧刃上沾着未干的血珠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交出秘籍。
”他声音不高却压过所有哭喊“不然鸡犬不留。
” 我停在镇外最后一棵歪脖树后手指轻轻抚过右臂。
金线微热但不躁动。
怒意确实涌了上来喉咙发紧指尖发麻——可斗气没乱。
它依旧稳在丹田像被锁在炉膛里的火非但没因情绪翻腾反而因这怒意添了温度开始自行淬炼。
我闭眼默念那八个字:“以身为炉炼气归元。
” 怒不是破绽是燃料。
再睁眼时心已静。
我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得定势。
他们分散在街道两侧七人守后巷五人押人质剩下二十人围在那疤脸壮汉周围。
阵型严密进退有据绝非寻常帮派。
那壮汉斗气凝于体表形成一层近乎实质的铠甲连发丝都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这种凝实程度至少是斗气入髓的境界。
硬拼必败。
但我不需要赢所有人。
只需要赢他。
我动了。
没有爆发斗气没有腾空跃起我只是贴着地面疾冲像一道贴地流动的影子。
右臂的金线悄然亮起斗气被压缩至极限顺着刻痕一路奔涌却始终不外泄只在掌心凝聚成一点极热的核。
三步两步一步。
我猛地扑向街面裂缝一掌拍下。
斗气顺石缝疾行如蛇入洞在地下蜿蜒三丈瞬间引爆三名守卫脚下的石板。
碎石爆裂而起带着劲风刺向他们下盘两人被掀翻第三人刚要跃起我已借爆炸气流腾身而上右脚横扫将他踹向另一人两人撞作一团。
混乱只在刹那。
但这就够了。
我落地未稳已欺身扑向那疤脸壮汉。
他反应极快巨斧横扫带起呼啸风压。
我低头避过斧刃左手虚晃右手贴着他挥斧的臂膀滑上掌缘轻切其手腕内侧。
接触瞬间斗气自掌心爆发。
不是外放而是由内而外像熔铁穿甲顺着他的经脉逆冲而上。
他脸色骤变整条手臂瞬间麻痹巨斧脱手轰然砸地砸出一个浅坑。
我没追击。
反而后退半步立定。
他捂着手臂瞳孔收缩:“你……没外放斗气?” “斗气本就不该浪费在空中。
”我说。
他咬牙猛地吐出一口浊气斗气再次凝聚体表铠甲更厚双眼泛起赤光。
身后帮众也开始结阵五人持刀成弧封住我退路。
我知道刚才那一击虽巧但未能伤其根本。
他还能战而且会更狠。
我深吸一口气将残余斗气收回丹田再缓缓导入右臂。
这一次我不再压缩而是让斗气在刻痕中循环九转如同炉火反复锻打铁胚。
金线由微亮转为暗红像烧到极致的烙铁。
他们冲了上来。
刀光如网封锁四方。
我动了。
右脚踏前身体微倾掌心贴地斗气再次导入地面。
但这一次我不是引爆石板而是让斗气如根须般蔓延在地下织成一张网。
当三人踩上同一片区域时我猛然收掌斗气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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