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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我成了白小纯第101章 青石琐事融入生活

清晨的铁匠铺里炉火刚被吹旺红光在墙角跳动。

我坐在木墩上右肩一抽一抽地发紧结痂的伤口像是被细针反复挑着。

赵铁匠蹲在炉边用铁钳翻动一块烧得发白的铁条头也不抬地说:“今天不喝汤了干活。

” 他递来一把锤子黑乎乎的铁柄磨得发亮掌心一贴就知道这东西用了很多年。

“打直它。

”他把铁条夹到铁砧上火星四溅。

我伸手去拿锤子斗气本能地往手臂涌刚一提劲肩头猛地一颤锤子差点脱手。

可那股热流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前进得艰难消散得却迅速力道根本不受控制。

第二锤落下铁条纹丝未动我手腕却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一阵麻木。

“你这是打铁还是抽风?”赵铁匠瞥了一眼“劲儿全堆在胳膊上腰不使力脚不扎根你当自己是风里摆的旗?” 我喘了口气重新站稳把斗气往下压。

不是像过去催动灵力那样顺经脉流转而是硬生生把它“塞”进肌肉里像绷紧弓弦。

第三次挥锤时我咬牙撑腰一锤砸下铁条终于微微弯了过来。

“这就对了。

”他点点头“劲要从脚底起经腰传肩到手。

不是靠胳膊抡是靠人整块地往前推。

”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发现丹田深处竟有一点温热回流像是被压榨过的油渣里又渗出半滴油。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在灵溪宗时每一次突破都靠灵气滋养可现在这股斗气像是越用越结实像石头被反复敲打裂缝里长出了更硬的芯。

赵铁匠没说话只是往炉里添了把炭火光映在他脸上的疤上一闪一闪。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天没亮就起来先绕着镇子走一圈活动筋骨。

镇子不大一圈下来不到两刻钟路边的菜筐、柴堆、晾衣绳我都认熟了。

杂货铺的老王头见我天天路过开始主动点头有次还递了根腌萝卜。

“新来的?”他问。

“赵铁匠那儿学打铁。

”我接了萝卜咬了一口酸得眯眼。

“哦那得吃苦。

”他笑了笑“前些年有个小子干了三天就跑了说手要废了。

” 我没吭声。

比起血溪宗炼血池里泡三天这点苦算什么。

但斗气这东西不讲境界不讲功法只讲“能不能撑住”。

一锤下去力道差一分铁就歪;力道过一分自己先晃。

每天收工时我两条腿都像灌了铅斗气耗尽后肌肉里像塞满了碎玻璃一动就扎得生疼。

可我也发现只要熬过去第二天再用那股热流就稳一分。

镇上人渐渐不再躲着我。

小孩开始敢在我搬铁料时靠近有个小丫头甚至伸手摸了摸我肩上的疤被她娘一把拽走骂了句“没规矩”。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伤迟早会好但留下的印子大概会一直跟着我。

有天下午我帮老王头把一车米袋搬进仓房。

袋子沉我用斗气护住腰背指尖却不小心蹭到木箱留下一道焦痕。

旁边几个闲坐的老汉立刻围过来嘀咕着“这手烫的”“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我扯下袖子一角裹住右手说:“旧伤一用力就发热压不住。

” 老王头盯着我看了两息忽然转身进屋拎出一壶酒塞给我:“喝点活血。

” 我道了谢没当场喝。

傍晚回铁匠铺就着炉火温了半碗一口下去喉咙火辣可那股热意顺着胃滑下去竟让斗气在经脉里转得顺了些像是油浇在干涩的齿轮上。

我盯着酒碗若有所思。

赵铁匠在旁边打铁头也不抬:“火藤根酿的镇上人都喝。

你说你那劲儿是‘斗气’我看就跟这酒一样——外头看着烈其实是里头自己烧起来的。

” 我没反驳。

或许真是这样。

这世界没有灵根没有元气可人拼到极限时爆发的那股劲和我在生死关头点燃的斗气本就是一回事。

几天后我开始跟着镇里的巡夜队走一圈。

夜里风冷我站在镇东土墙边斗气悄悄提至耳目想试试能不能听出远处动静。

可刚一集中耳朵就嗡嗡作响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颅内振翅。

“别用那么邪乎的劲儿。

”老猎户李三站在我旁边嘴里叼着根干草“风向不对的时候野兽不会往镇子来。

你听再多也不如闻一鼻子。

” 他教我怎么辨风向怎么从泥土的松软程度判断有没有东西爬过。

我试着收敛斗气改用鼻子去嗅用脚去踩。

起初什么也感觉不到后来才慢慢察觉——风从东南来时带着一股极淡的腥气像是铁锈混着腐土。

我猛地抬头。

李三也顿住了眯眼看向远处林子:“不对劲。

” 可那味道只持续了几息风向一转就散了。

“野猪?”我问。

“不像。

”他摇头“野猪走动是踩地不是翻土。

这味儿……像是什么东西从地底下爬过。

” 他没再多说只拍了拍我的肩:“明天换岗时提醒赵铁匠一声让他检查炉底的地基。

最近土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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