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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我成了白小纯第44章 暗流再起血溪宗的新计划

我蹲在灵溪宗市集东侧的柴垛后粗糙的木柴硌得膝盖生疼。

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剑柄上的云纹那些昨夜才浮现的纹路还带着余温像有团火藏在玉石里灼得掌心发烫。

晨雾浓得化不开丝丝缕缕缠上斗笠边缘带着露水的寒意钻进衣领可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

“钥匙终于完整了……” 那道低语像生了根的藤蔓在太阳穴里钻来钻去。

我狠狠掐了把大腿木刺扎进皮肉的痛感让混沌的意识清醒几分。

眼下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血溪宗的人既然敢在灵溪宗地界放肆总得留下点代价。

市集的喧嚣声从雾里漫过来炸油条的面香混着生肉摊的腥气还有货郎摇着拨浪鼓的“咚咚”声本该是烟火气十足的清晨却被几缕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搅得浑浊。

我缩在柴垛阴影里看见卖豆腐脑的张婶正往巷口张望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晃出细碎的光那是去年她闺女出阁时打的嫁妆——可现在那姑娘已经被血溪宗掳走半个月了。

“听说了吗?血溪宗的人又带了新东西来说是叫‘血傀’夜里能闻着活人的气儿走。

”两个挑着菜担的汉子蹲在不远处歇脚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嗓子喉结上下滚动“上回东街老李家的闺女儿就是被这东西盯上的第二天院里就只剩一摊血了。

” “嘘——小声点!”另一个汉子慌忙拽他的袖子眼神往灵溪宗山门的方向瞟“当心被他们的人听见那伙人可是连灵溪宗的外门弟子都敢动。

” 我攥着剑柄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老李家的闺女我认得梳着双丫髻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前阵子还来我这儿买过治疗冻疮的药膏。

她当时踮着脚问我:“小纯大哥这药膏真的能让我娘的手好起来吗?” 掌心的冷汗突然变得冰凉。

我悄悄掀起斗笠的一角目光穿过雾气落在市集尽头那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上。

他们都穿着灰布短打袖口却隐隐露出暗红色的布料走路时脚步轻得像猫眼神总在行人的脖颈和手腕处打转。

就在这时一个穿灰布衫的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寻常的米面可指节却在竹篮提手上勒出了红痕。

他每走三步就要回头看一眼喉结不停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

最可疑的是他经过药铺时眼神在门口晾晒的“生人勿近”符咒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我猫着腰跟了上去脚下的碎石子被踩得“咯吱”响连忙借着一辆运柴车的阴影躲了过去。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

我心脏骤停死死贴着车厢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擂鼓。

“嗒、嗒、嗒。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某种黏腻的回响像是鞋底沾了什么东西。

我握紧剑柄指尖已经摸到了冰凉的剑鞘只要他再靠近一步我就能在他看清我脸之前拔剑。

可脚步声却在三步外停住了。

我屏住呼吸听见他低声啐了口什么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等他的身影钻进巷口我才敢探出头看见他刚才站过的地方青石板上留着几滴暗红的液体像未干的血迹。

跟着他七拐八绕穿过几条窄巷最后停在一间破败的布庄前。

布庄的门板掉了一块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窟窿门楣上“锦绣坊”的牌匾被虫蛀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风吹过的时候挂在上面的碎布“哗啦啦”作响像女人的哭腔。

灰衫男子左右张望片刻确认没人后像只壁虎似的窜了进去。

我贴着斑驳的土墙蹲下耳朵凑近门缝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交谈声。

“……血影大人已经到了他说三日内必须拿到‘钥匙’否则归墟的入口就会彻底关闭。

”是刚才那个灰衫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钥匙不是在王长老手里吗?”另一个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上次在断魂谷他明明已经拿到了碎片……” “别提了!”灰衫男子的声音突然拔高又慌忙压低“被那个叫白小纯的小子坏了好事王长老也……”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我后背的寒毛已经根根倒竖。

王长老?他不是已经被我一剑斩成灰烬了吗? 就在这时胸口的玉佩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像是有只活物在里面挣扎。

那股熟悉的灼热感顺着血脉往上涌从心口一直烧到喉咙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闷哼出声。

“谁在外面?”布庄里的声音骤然变得尖锐。

我心里一紧转身想走可门板“吱呀”一声被推开灰衫男子已经出现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柄短刃刃口泛着暗红色的光像是用鲜血淬炼过的。

“抓住他!”他厉声喝道短刃带着破空声直取我的咽喉。

我侧身避开短刃擦着我的斗笠飞过斩落几缕布条。

右手闪电般抽出长剑剑柄入手的瞬间体内的灵力突然活了过来顺着经脉奔涌而出。

剑光一闪带着金芒横扫而出逼得灰衫男子连连后退踉跄着撞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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