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109章 潭渊
我叫李哲在济南泺源大街一家设计公司上班。
2023年那个闷热得反常的九月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段还能安然入睡的日子。
一切始于九月十五日周五。
为赶制泉城广场灯光秀的方案我连续加班两周颈椎病发作后颈像嵌了块滚烫的铁板。
同事王磊——个酷爱探秘本地传说的济南土着——拍着我肩膀说:“哲哥别硬撑了。
我知道个土方子五龙潭公园知道吧?那潭水特别是靠近‘秦琼祠’旧址那块邪门得凉沾一点拍在颈子上比什么膏药都管用。
” 我本不信这些但剧痛之下病急乱投医。
下班后我跟着他走进了五龙潭公园。
夕阳的余晖给古旧的唐槐宋柳涂上一层暗金。
公园里游人渐稀王磊轻车熟路引我绕开主景区来到公园西北角一处僻静的岸沿。
这里树木格外葱郁枝桠交错几乎遮蔽天空光线骤然暗淡温度也似乎低了几度。
水面在此处形成一个凹进去的小湾幽深得不像话墨绿色的潭水静止不动仿佛一块巨大的、沁着寒气的墨玉。
“就这儿了”王磊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庄重“老辈人都说这底下直通东海眼以前还有锁龙链的传说。
你感觉感觉是不是特别凉?” 岂止是凉。
仅仅是靠近一股阴寒潮湿的气息就扑面而来穿透衬衫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蹲下身掬起一捧水。
刺骨的寒意顺着掌心直窜头顶那感觉不像接触常温的水更像徒手抓了一块冰。
我依言将水拍在后颈一瞬间颈椎的灼痛居然真的被一股阴冷的舒缓感压了下去效果显着得诡异。
“神了吧?”王磊有点得意随即又正色道“不过记住啊天黑前一定得离开。
老一辈传得邪乎说这潭底……不干净。
尤其是晚上能听到底下有东西响。
” 我当时只当他是故弄玄虚敷衍地点点头。
离开时我鬼使神差地回头又望了一眼那片幽深的水域。
水面依旧平静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我。
颈椎的疼痛当晚确实缓解了大半。
然而从第二天开始怪事接踵而至。
先是声音。
周六深夜我正在修改方案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我的耳朵。
那不是水声也不是风声。
更像是指甲或者什么坚硬细小的东西在极其耐心地、一下下刮挠着……木头?而且那声音的方位难以捉摸忽而在卧室窗外忽而又像是在客厅地板下甚至有一次我感觉它就来自我背靠的墙壁内部。
我起初以为是老鼠或是老房子水管老化。
但仔细听那刮挠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湿意黏糊糊的仿佛刮挠的东西刚从水里捞出来。
紧接着是气味。
周日起床我在卫生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不是鱼腥更像是陈年的水锈混合着河底淤泥腐烂的味道。
我检查了地漏、马桶甚至翻开了洗手池下面的柜子一无所获。
那味道如影随形时浓时淡尤其在深夜的卧室里浓得几乎让我作呕。
真正的恐惧在周一下半夜降临。
我被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憋醒仿佛胸口压着巨石。
眼睛能睁开身体却动弹不得——典型的“鬼压床”。
但这次的体验远超常识。
借着小夜灯微弱的光我惊恐地发现卧室的墙壁……在渗水。
不是管道破裂那种汹涌的水流而是无声无息地从雪白墙壁的内部慢慢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水渍迅速扩大、连接很快四面墙包括天花板都变得湿漉漉的不断有细密的水珠沁出、汇聚、滑落。
整个房间像一个正在沉没的船舱。
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那些水渍并非无色。
它们带着淡淡的、污浊的墨绿色。
冰冷的寒意充满了房间比我掬起的五龙潭水还要刺骨。
那股铁锈与腐泥的腥气浓烈到实质堵住我的口鼻。
而那个湿漉漉的刮挠声此刻无比清晰地、从床底下传来。
“嚓……嚓……嚓……” 一下又一下。
缓慢坚持。
我拼命想转动眼球想看向床下想尖叫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极度的恐惧像冰水灌满我的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开始发灰。
墙壁上的水渍毫无征兆地开始消退仿佛被海绵吸了回去短短几分钟内墙壁恢复了干燥洁白只留下几块不起眼的、仿佛早已存在的淡淡黄渍。
腥气消散了刮挠声也停止了。
身体的禁锢瞬间解除。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连滚带爬地打开所有灯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裂开。
我颤抖着跪在地上用手电筒照向床底。
除了积攒的些许灰尘空无一物。
我请了假约王磊在解放阁附近一家茶馆见面。
当我把自己连续几晚的经历断断续续地讲给他听后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你……你真沾了那潭水?”他声音发干“还拍脖子上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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