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篇鬼故事第44章 电梯里的第三人
我叫陈默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普通程序员。
去年冬天我在北京朝阳区的一栋旧商住两用楼里亲历了一件让我至今不敢独自乘坐电梯的事。
那栋楼叫“福安大厦”名字挺吉利但设施老旧。
我加班到晚上十点是常事大厦为了省电十点后只运行一部货梯。
那部货梯空间很大四壁是不锈钢板能模糊映出人影灯光是那种惨白色的还总是一明一暗地闪烁运行时伴随着沉重的“嘎吱”声和钢缆摩擦的嘶鸣每次进去都像被吞进一个金属怪物的肚子里。
事情发生在十二月一个寒冷的周三晚上。
那天我因为一个紧急线上bug忙到快十一点半才离开公司。
整层楼几乎都黑了只有安全出口的绿灯幽幽地亮着。
我走到电梯间按下按钮显示屏红色的数字从“1”开始缓慢跳动上升。
“叮——” 一声沉闷的铃响电梯门缓缓打开。
里面空无一人惨白的灯光忽闪了一下。
我走了进去按下“1”楼然后习惯性地退到最里面靠角落的位置掏出手机心不在焉地刷着。
电梯门缓缓合上开始下行。
轻微的失重感传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不锈钢壁上自己扭曲晃动的倒影。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咳嗽。
声音很轻像是个男人压抑着喉咙的不适。
我猛地抬起头。
电梯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刚才的咳嗽声非常清晰绝不是幻听。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不锈钢壁映出我惊疑不定的脸以及……空荡荡的轿厢。
是外面传来的吗?也许是有同事也在等电梯看到满员了就没进来?我给自己找着理由但心底的不安开始蔓延。
这电梯的隔音并不好如果刚才门外有人我应该能听到脚步声或者说话声。
电梯在八楼轻微震动了一下然后继续下行。
我强迫自己继续看手机但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
电梯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而冰冷那种冷不是单纯的低温而是带着一种阴湿的、钻进骨头缝的寒意。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个低沉、带着点不耐烦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喂哥们儿借个火。
” 这声音太近了!近得就像有人紧贴着我耳边说话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吹过我的耳廓! “啊!”我吓得惊叫一声手机差点脱手。
猛地转头身边依旧空无一人! 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后背冒了出来。
心脏疯狂地擂鼓撞击着我的胸腔。
我死死地盯着不锈钢壁里面只有我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谁在说话?! 借火?电梯里严禁吸烟而且我根本不吸烟!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我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壁全身肌肉紧绷眼睛死死扫视着这个狭小的、密闭的空间。
没有人!真的没有人!可那声音…… 是鬼?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思维。
《子不语》里好像有个故事叫什么……“冒失鬼”?对就是那种喜欢突然出现吓唬人或者搞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的鬼。
它们没有太大恶意但足以把人吓个半死。
难道我遇到了? 电梯还在下行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了“5”。
平时觉得很快的下降过程此刻却漫长得如同酷刑。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恐惧。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是幻听是太累了产生的幻听。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抱怨: “妈的这什么破电梯怎么这么慢?跟蜗牛爬似的!” 声音依旧很近仿佛就在我左侧不到半米的地方。
我甚至能“听”出那声音里的情绪一个焦躁的、等得不耐烦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却完全“看不到”他!这种认知上的割裂感让我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的膀胱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感极度的惊恐让括约肌几乎失控我死死夹紧双腿才勉强没有失态。
“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那个声音突然焦躁地嘟囔起来“妈的这要拉到裤子里了!” 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的、带着腐烂和污秽气息的味道。
就像盛夏时节堆满了垃圾的公共厕所又像是某种东西在体内腐烂发酵后产生的气体。
这股味道毫无征兆地出现瞬间充斥了整个电梯轿厢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粘稠地糊在我的口鼻上。
“呕……”我忍不住干呕起来胃里的酸水直冲喉咙。
这味道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无法再欺骗自己这是幻觉! 我看到了……在我左侧不远处光洁但略显模糊的不锈钢壁上除了我惊恐的脸似乎多了一团扭曲的、不成形的阴影。
那阴影微微晃动着伴随着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解皮带或者脱裤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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