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辽东关宁第33章 建奴的再次失利
再加上城外建奴的想要进来城内的建奴想要出去就好像围城那样。
于是乎战局便在所有阻敌将士的苦苦鏖战以及黄重真的大炮支援之下终于逆转了过来变成了永清门的宁远将士形成局部优势开始绞杀入城的建奴。
祖大弼和祖大乐见正面已用不着自己狡猾的眼珠子滚碌碌地一转便勒令士卒守住两翼愉快而又阴险地补着刀。
终于杀进城里来的建奴都被绞杀干净了。
便连最后那名只将半个身子探进城里来看到修罗地狱般的场景之后又嘶吼着想要退出去的八旗牛录额真都被拖进来一刀砍下了脑袋。
宁远守军的苦训和坚守终究在此时此刻此处得到了极大的回报。
城头的大炮依然时时地输出着火药味极其浓烈的炮弹。
甚至有黑幽幽的炮口对准了奴酋所在的方位就算是只能将炮弹打在空处也在所不惜似乎正在怒吼:奴酋尽管放马过来老子们在城头等着你! 奴酋见状额头青筋暴凸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严重挑衅。
城墙破洞那边的喊杀声逐渐转弱最终消失再无麾下蛮兽般的嘶吼而是只有大明那些狗军人的狂声欢呼。
奴酋很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今日之战已到了失败的边缘。
郁气在他胸口上涌纠结于心一阵天旋地转猴头一股腥甜欲要喷涌而出。
但狂傲如他怎会允许自己于人前发生如此脆弱之举竟生生地吞了回去。
他的老八心思敏锐又离得很近却摄于大炮之威惊于战局之颓竟也没有察觉出乃父的异样来。
随风飘来的不止有血的腥味还有肉的焦灼味便连平日里最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野蛮强壮的建奴将领都忍不住一阵作呕。
以野蛮为乐的建奴终于知道了何为恐惧。
战场之上已逐渐有侥幸未死的农奴兵和披甲奴远远地逃离城头守军的攻击范围尤其是为了尽快逃离大炮的射程更是连滚带爬丢盔卸甲。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哪怕是那些确实不太怕死的八旗将领以无情的杀戮和怒吼想要阻止也无法阻止恐惧在人的心里蔓延。
奴酋见状本就不多的头发根根倒竖面容狰狞可怖抽出黄金战刀便砍下了传令兵的头颅然后沉声嘶吼道:“继续进攻!不惜一切!也要攻下宁远!” 然而立春后的夜色仍然蔓延得特别快夜幕甫一来临便已降临。
黄台吉心细如发觉得今夜的气温怕是要比昨夜更加寒冷这次战争发起得实在仓促又完全没有考虑到极有可能反卷的倒春寒御寒物资严重不足。
本来还可以以战养战的可袁崇焕这个可恶的家伙既是龟缩又是坚壁清野的更有大炮襄助让己方大军兵临城下才只数日便已吃足了苦头。
于是黄台吉略一沉吟便要劝诫身旁这位越来越暴躁不安的父汗毕竟寒冷的夜间尽管不利于守城但无疑更加不利于攻城。
奴酋在寒冷的辽东起兵已多年自然知晓此点但怒火得不到宣泄直叫他几欲发狂。
他又敏锐地觉察到各部将领已有所迟疑便又低声咆哮道:“传令各部!挑灯夜战!轮番攻城!严禁一拥而上!令白甲骑兵严阵以待随时发起冲锋!” 刚要劝说的四贝勒黄台吉心中一凛忙用眼神与其余的四大贝勒中的其余几位交流。
面对拥有绝对权威却越发不理智的奴酋平日里各怀心计的四大贝勒终究还是相互之间点头致意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大贝勒阿善当仁不让地站出来劝道:“父汗我大金勇士勠力攻城已整整一日期间米粒未进虽依然悍勇无畏却也略有疲敝。
况天色已暗气温骤降于我天命勇士攻城不利。
依儿臣之见不如暂且鸣金休憩一晚养精蓄锐待明日一早一鼓作气定可将宁远小城一战而下!” 奴酋阴鸷地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既为天命勇士自当能人所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极北的苦寒我等都战胜了还怕这区区春寒么?” 这一眼之下饶是阿善身为四大贝勒之首却也觉得头皮发麻寒风中汗出如浆忙跪倒在地却仍劝道:“父汗袁崇焕小卒尔螳臂当车那是痴心妄想! 宁远弹丸小城也为我天命勇士所破只是时间问题!而汉历正月的这天气乍暖还寒一日冷似一日! 若再不令勇士回营修整即便是攻下了宁远也会冻伤一片!宁远虽小乃山海关之屏障而已!就算是攻下了可山海关一日不下此城便也难以据守! 毕竟大明近水楼台可我大金立国未久略显鞭长莫及啊!故儿臣唯恐得不偿失何不暂且撤军?以图后计!” 若黄重真听闻此言必定认为阿善还是有些战略眼光的。
可他讲话丝毫不讲究方式方法更丝毫不顾及他那奴酋父亲的面子只怕反而会起到逆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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